有着先头的事,林良善稀里糊涂地答应的。
整个花会中,尽管她还如先前那样不如何说话,但闵危的兴致好似很高,护着她,走过有趣的摊子时,会问她想不想要。
因此,当两人回来时,闵危的手上拿了许多的事物,有吃有玩的,多是梁京没有的东西。
闵危走后,林良善独自坐在窗边,发了许久的呆。
这夜,两人无话而眠。直到林良善入睡,闵危不由叹息一声。
翌日天光未完全亮,院子七分凉意。近侍秦易低头,将急件递予闵危。
“二公子,这是从梁京最新来的信件。”
闵危闻言,只道:“你念,我听。”
这是十足的信任,秦易不明白这份信任源于什么。但自他被这位二公子挑中,做了近侍,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将来命途会不可限量。
早在两年前,他就暗下决心,要为了二公子唯命是从,赴汤蹈火。
闵危有晨起习武的习惯,他细致地擦拭着手中的格弓弓身,神情没有因急件中的内容而有一丝波动。
“怎么,你有话要说?”
在被凌厉审视的眼神看着时,秦易终于忍不住道:“为何二公子会暗中帮助江氏?”
紧握弓箭的手一顿,闵危闭上左眼,将弓弦拉满,瞄准远处的红靶心,唇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悠悠道:“他该庆幸,遇到的是如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