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临城为主的沿海州县,联合层层上报,海盗猖獗,恳请朝廷派遣将士前来征讨。

闵危当时正御驾亲征金州,在听取了太尉和剩的提议后,决议战后,一并解决临城之难。可惜的是,他一时不察,被倒齿剑贯入心脏,正逢旧朝余孽作祟,原定的计划有所更改。

在临城的半月,他与近臣商议,一面指挥解决海盗,另一面却远控千里之外的梁京。待将盗匪解决,才从海上赶回梁京,处置前朝余孽及某些不安分的朝臣。

闵危进屋时,林良善还未用早膳,坐在桌边。也不知是不是心虚,她低着头,道:“你用过早膳了吗?”

“还未。”

闵危掀袍坐下,与她用起膳食来。皆是她喜欢的,存在真宁的记忆中。

待用完膳,闵危才道:“与林原的书信,写好了吗?”

林良善想起在公文中看到的关于江家的事,莫名一慌,点头,道:“是。”

额上被一节指骨轻敲了下,她抬起头,正对上他笑意盎然的眼,不觉有些错愕。

“是作甚亏心事了?”他问。

林良善自然不能说偷看了那封急件。她微佯怒道:“我没有!”

“好。”闵危也只笑笑,而后看着她的眸,道:“我说过,我不会欺骗你,也不会隐瞒你任何事。你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就是。”

这话无疑是表明了他知晓了她的举动,但没有更多的话。

在林良善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时,闵危凤眸微弯,笑说:“昨夜说过要带你看花会的,去看看罢?”

好似在征求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