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疏枫气的牙疼:“边贺和宫主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就是吃了仙丹也生不出和宫主一模一样的儿子!这他娘是个局你看不出来吗,边贺费劲巴力找了个祸水送进宫,专坑你们这些痴人。”
“我和江南书再痴,”禅仙停了半刻,一字一顿道:“也比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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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疏枫被这一句话整懵了。
禅仙赶紧趁热打铁:“其一,边贺不可能知道宫主的长相,其二边公子是个好人,他把我和阿姐救了出来,我不跟着他难道跟你吗?你乐意为了没有证据的怀疑敌对边公子,我不乐意。”
“你知道江南书这五年是怎么过的,他只有在遇见边公子之后才像个正常人,你不懂这种感情我懂,宫主已去是事实,我于宫主的敬意不曾减过半分,但我跟着边公子寻个心理安慰,护他一个好人周全有错吗。”
他换了口气,咬字有力:“狗屁祸水,我又不稀罕管江南书的死活,就算这天下有一日改名换姓,也是边贺一等奸臣和他这个昏君的锅,和边公子有个毛关系!”
习疏枫无言以对:“耽于表色!”
禅仙的理智宣告将尽:“你要长成边公子这样我也耽你!”
他说出这话后沉思几秒,连忙反悔状呸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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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讲理,你就是个炮仗。”习疏枫松开他手臂,一副大人管教小孩的架势:“一点就着,还真是长不大。”
禅仙揉着胳膊:“从前不就是了吗,我长脑子你长个。”
“不行,这人太奇怪了,听他的言语还以为行宫是他家呢。”习疏枫左思右想还是感觉寒意阵阵:“我得去盯着他俩。”
“你有病啊,人家虽没位分,但是得宠,称不上皇后也是个贵妃,没叫你行礼问安就不错了。”禅仙脚下生风挡在习疏枫前面:“我告诉你,边公子和宫主是完全不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