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书闻言,关切地摸上边关月额头:“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边关月顿了一顿随即乖觉一笑,牵过江南书的手主动让他抚过脸颊:“没事的,昨晚陛下不在,睡的不安心罢了。”

习疏枫吞空气都快吞饱了:“嘶。”

禅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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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和边关月俩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为数不多的侍从嘛赶快跟在后面,留习疏枫和禅仙在微风中凌乱。

禅仙合眼整理了一下思绪,长舒一气便要跟上。

“啧。”习疏枫二话没说攥住了禅仙的小细胳膊:“小孩儿,你怎么在这。”

禅仙回头,脸臭的一批:“我怎么不能在这。”

习疏枫单手正正好圈住了禅仙手臂:“你五年来音信全无,先是被人绑了,再见竟跟在个宫主的赝品身边,如此荒谬,我都不能问一句了?”

“别说你我之前就不对付。”禅仙挣脱不开,思来想去觉得人咬狗实在不美观,不得已咬了咬舌尖出气:“您现在是长平侯世子,是朝廷的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管得着我吗?松手,好狗不挡道!”

习疏枫在今日受到的刺激中百炼成钢,任禅仙话说的有多难听也忍了:“好歹大家都曾尽忠于宫主,如今出现个来路不明的人鸠占鹊巢,你没剁了他反倒成了他的跟□□仙,我不信你的心能大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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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仙懒得和习疏枫这种和朝廷纠缠不清的人多说边关月的详情,可是现在不扯些看似合理的理由是走不掉了。

他转身直面习疏枫,不服道:“是,在世子您的眼里我心眼儿就芝麻大点,但你审我有个屁用,人家江南书都甘愿当事者迷,你在这搞个锤子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