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侧身避开:“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吧,两位大兄弟。”

“这说来话长了。”少年坐回凳子,翘着二郎腿琢磨:“我与公子从头说起。”

江南书不稀得和他抢口舌之快,占住最近边关月的座位才是王道,边关月见江南书跟他挤着坐到一处,懊恼回头:你有病吧?出去一趟回来变黏粽子了?

江南书回以微笑:是啊。

少年注意力全放在了看面前二人如何一来二去的调情,他漫不经心道:“话说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

边关月疯了:叉出去!把这俩二百五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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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少年察觉到边关月就快火冒三丈,忙恢复正色道:“边公子久居深宅,想来没怎么了解过江湖上的纷纷扰扰,事情复杂,我长话短说,公子,您可听说过禅仙机这么一号人物?”

禅仙机,谁?边关月如实道:“不曾。”

“那公子在京城住着,一定是知道金玉乐坊的。”少年对边关月的回答并不意外,只介绍道:“禅仙机,仙机姑娘是金玉乐坊的花魁,亦是与头牌乐人折枝公子齐名的头牌舞姬。”

“等等。”边关月问:“金玉乐坊的头牌乐人,只有你口中的折枝公子一个人?”

少年点头。

边关月和江南书默契地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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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对他俩的眉来眼去见怪不怪了,翻了个白眼全当没看见:“折枝公子是只有一人不错,可是仙机姑娘其人就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