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好好挡在了江南书与边关月中间。

边关月:吃醋了?他俩老相好?

江南书蹙眉:“一边去。”

姑娘一双瑞凤眼直勾勾盯着江南书,假意撒娇:“我不~”

江南书脸色更难看了。

边关月:得,又一位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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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和这姑娘不熟便只能找江南书的茬,他表面说:“一清清秀秀的姑娘家家能犯什么错,她才从那般凶险之地脱身,你多少怜香惜玉些啊别难为她了。”

实际意思:求求了,你俩祖宗能不能消停消停各回各家,别在我眼前叨叨叨的互啄了!

“怜香惜玉?”江南书觉得好笑:“他算哪门子香,又算哪门子玉。”

边关月误解其意,他想到姑娘在店外的遭遇,又想到这具身体的原主:“你怎么还带职业歧视的?”

“公子!”姑娘发现边关月是个好说话的,起身扑到他腿边嗯哼的梨花带雨:“小女子无亲无友无依无靠,幸得公子相救,还望公子垂怜,允奴家留在身边伺候您的起居吧公子!”

边关月一吓:“啊这……”

“阿月,”江南书绕过桌子来到边关月身旁,阴着脸问道:“是我伺候的不够好?”

边关月急着否认:“不是!”

“哦,不是不好。”江南书自个想了个豁然开朗:“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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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被人抱着腿,边关月这会子肯定已经踹上去了。

他压着火气低头宽慰姑娘:“当时不是我救了你啊,是你自己咻的一下飞走的,你身怀绝技何必居人屋檐下看人脸色,你若想出宫,我替你与皇上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