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愁眉不展。
“平反昭雪了还有心事?”江南书将一杯温茶塞给边关月暖手:“因为他长得可爱,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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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啊。”边关月恹恹道:“我是听他话里有话,却又像是有难言之隐,他还没有说清楚他为何要杀你,这事就这样了了?长平侯世子来了他能说实话吗?”
江南书道:“死马当成活马,世子来了,许能辨识出习阙用于行刺的武器是否出自长平侯府。”
“还有武器这条线索。”边关月恍然大悟道:“那东西若不是长平侯府的,便是有人暗中布下了黑手,借刀杀人,说不准还会卷土重来。”
江南书悠闲喝着茶:“嗯。”
边关月摇着头下了结论:“安全起见最近你还是别出行宫了,我……”
江南书:阿月一定是要待在行宫陪我。
边关月:“我自个出去玩就可以了。”
江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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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夜里,边关月便带着寿喜坦坦荡荡出了行宫。
寿喜是在宫里长大的,压根没穿过几次常服,他左抓抓右挠挠很是不自在,跟在边关月后面胆战心惊道:“公子,咱就这样出来了,不怕皇上怪罪吗?”
边关月反问道:“我是绑着他手还是绑着他脚了,我拦着他跟来了吗?他一整天没来找我,入了夜还不见人影,我也不好打搅他,咱出来既没被人追着打,那便说明他默许了。”
寿喜憨憨笑着一语道破:“公子是在赌气呢。”
“话真多。”也不知道边关月在说谁,他感冒还没好彻底,吸吸鼻子一撩刘海,讲起人生大道理:“出门在外和谁一起不重要,有钱能使鬼推磨,手里攥足了银子,天涯海角也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