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拽住边关月的胳膊:“公主!”

边关月震惊地甩开他手:“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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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阙追着边关月踉跄下床,他腿脚无力,没走几步就跪在了地上,他想叫住边关月,抬头却见江南书面无表情地给他披了件被子。

“公主……”习阙声音渐小,终是扯着被子低了头。

“我警告你啊别妄想跟我套近乎,就算是套,你至少也得套对性别吧。”边关月由江南书搀着坐好,严肃拍桌:“从实招来,我是哪里得罪了你,平白无故的遭你这般陷害。”

习阙咬着嘴唇不吭声。

江南书冷冷道:“边公子在问你话。”

“行刺,栽赃皆是我一人所为,与我义父义兄无关。”习阙跪地磕头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不求皇上与公子原谅,只望以死赎罪。”

边关月啧声道:“这么快就改口供了?也太不真诚了,别以为长得可爱就能萌混过关,你觉得我会信吗,皇上会信吗?”

江南书:“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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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阙闭口不谈刺杀江南书的事,他冷的上下牙齿不停地颤动,口舌不清道:“边公子于我有恩,只可惜我命数已尽无以为报,今日见公子无恙,便能安心的去了。”

边关月给江南书递去一个眼神:我感觉今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江南书会意,与习阙正色道:“你一时是解脱不成了,朕已给世子修书一封,等他回京,朕再和他细细商议该如何处置你。来人,带下去。”

习阙谢恩起身,临走前还深深望了一眼边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