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大怒:“这什么老师啊?!怎么能随便扼杀孩子的创造力!”
“这幅画是我上英语课的时候画的。”喻岭补充道。
???想打孩子。
梁树瞬间冷静下来,“怪不得你妈妈这么生气……我觉得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哼,”喻岭撇了下嘴,有些不高兴,“你懂什么。”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不屑的语气和神态,和长大后的喻岭如出一辙。
“反正比你懂!”梁树丝毫不怯地凶了回去。
他又说:“我告诉你,如果以后遇到一个叫梁树的人,记得对他好一点,不要乱发脾气!”
喻岭摸不着头脑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至理名言,”梁树自顾自地给他灌了一口鸡汤:“不要随便对亲近的人发脾气。”
什么啊?这个人真的好奇怪……穿的衣服奇奇怪怪,说话也奇奇怪怪,不想再和他待在一起了。
喻岭从小凳子上站起身,很有礼貌地说:“我该回家了,再见。”
“这就走了?”梁树迟疑道。
也对,太晚回去如果被发现的话,喻岭又要挨骂。
“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喻岭拒绝道,“这么近还需要送吗?你站在这里可以看得到我进楼。”
“也行,”见喻岭不想让他送,梁树也没有强求,他站了起来,把凳子和桌子收好,“那我就在这儿看着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