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偷腥的猫一样得了逞,翻身从窗边跃下,她怔了怔,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
“这东西不白给你,得收点利息。”
绝交二字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时刻记在心中。
午后的日头最是晒人,少女也在幽静的廊下打了一声又一声的哈欠。
“娘娘还没好么?”
“回李娘子的话。”那名唤豆绿的小宫女对她毕恭毕敬地福了福身,低着头小声道,“娘娘还在梳妆,还请娘子再多等一等。”
再等么?她瞧着那越发向中央偏移的日头,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阿姊就是这样,早早的叫她来又让她在门外等着,这站一站倒是不打紧,就是这肚子她揉了揉自己干瘪的肚子,想起今晨自己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碗小米粥,双眸有些失神。
“还要等多久啊。”
“娘子再等等。”
“不必了,豆绿。”慵懒柔媚的嗓音自门内传来,声声叫人心头发痒,“让她进来吧。”
豆绿只得不情不愿地避让在一旁替李姒初开了门,让她进了这黄金为墙玉为瓦的金屋。
美人懒懒地倚靠在床褥上把玩着乌黑油亮的发尾,月白的中衣大开,露出脖颈处点点红痕,见到李姒初进来了也不打算避让,只点一点头,随意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的小宫女退下。
“饿了?来,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