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张脸惨白,毫无血色。弯下腰一点点捡起我扔在地上的钱,不止手指颤抖,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在抖啊抖。
等他把钱全部捡起来以后,他表情又恢复到了漠然,就好像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样。
他眼神木然,“这里一共是两千三百,您可以操我二十三次。”
……
我……
处于那个时刻的脑子懵了,我竟然答应了。
然后我们有了一个并不怎么美好的第一次。
他站在客厅开始脱衣服,脱完了以后跪在我面前想给我口,我全程没动,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尽力的服侍我。
等我硬了,他便去抠他后面的屁眼,从口袋里找避孕套,给我戴上,然后又想扶着我的鸡巴往他的屁眼捅。
这时候我才动了。
我一开口就问了一个不怎么好听的问题:“我之前看,你和那些人做的时候,都不怎么主动啊?”
的确,在我之前的观察里,他和那些嫖客之间一般是嫖客压在他身上耸动,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嫖客摆动。
他身体僵住了,哑着嗓子对我说:“求……你了。”
他做的所有动作,他舔我鸡巴也好,包括他自己扣自己屁眼也好,他身下的那处从头到尾都是软软缩成一团的,没有一点点反应。
他甚至从性交里面得不到一点点快感。
他发自内心的排斥性,厌恶性,恶心性。
但是他却对我说,“操进来吧,小遇,你不嫌我脏的话。”
其实我没有嫌弃过……的吧?
我那时候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