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常慧行过礼后,又对通嫔和纯禧拱了拱手,算作是行礼。
二牛提着酒跟了上来,常慧让刘殊行收起礼节,摆手道:“这是扬州城,不是家中,不必如此拘束多礼。”
二牛见同刘殊行交谈的人是常慧,便老老实实地喊了声:“夫人。”
今日这些事还真是巧了,能在扬州城遇见刘殊行,常慧自己都是万万没想到的,这感觉莫过于他乡遇故知时的心情了。
她笑笑说:“在门口立着也不想话,咱们都进去说吧。”
刘殊行瞥了眼身后的便衣侍卫,压下心中思绪绪,淡笑道:“多谢夫人,不过在下尚有急事,恐是要扫夫人兴致了。”
刘殊行是大夫,他既说是急事,想来也应该是看诊治病这方面的事。
常慧也不多挽留,点点头说:“既是急事,那我也不多叨扰你了。”
说完后,她礼貌地宫同刘殊行道别,带着纯禧和通嫔进了酒楼,询问酒楼小二过后定了间雅间。
酒楼之外,刘殊行回过神折身踏入熙攘的街道,轻唤道:“走罢。”
二牛把视线从菜香四溢酒楼之中拽回来,提着一坛子白酒小跑着跟上他,“先生,原来您同那位好心夫人认识啊。”
刘殊行倏地停住脚步,蹙着眉头转过身问:“你又去摸东西了?”
二牛心虚地低下头,一双脚局促地并拢:“我、我只是……想帮您买些药材。”
刘殊行问:“我可曾教过你识药草?”
二牛低声悻悻道:“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