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不再像没开过荤的性冷淡。
他乌黑的头发散在脑后,微潮的发梢弯曲卷起来,很有慵懒的调调,耳后的纹身掩在黑发中若隐若现,似是散出幽香气味散出来,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尖有种热烈的性感。
程希觉手指撩开头发,凑到他耳后嗅着纹身潮湿的气味,哑着嗓子说:“别光是直上直下,用点技巧。”
顾渐低下头看看他的东西,抬头睨着他的脸,恶劣冷淡的语气说:“现在知道求我了,要求别太高,我从来没这样过。”
程希觉吻着他的耳后冰凉的沙漠玫瑰纹身,延伸到耳垂上纤细的耳洞啄吻,“我的荣幸。”
顾渐的耳垂被弄得湿湿热热,在程希觉的衣摆上擦擦手掌,双手捧起程希觉轮廓英挺的脸颊,冷冰冰地说:“我吻你,你自己来。”
说着他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略带惩戒地咬一口程希觉的嘴唇,有样学样的舌尖漫不经心地深吻。
程希觉抬着下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不得要领地啃来咬去,心里笑得不行,脸上却是眯着眼很享受的模样。
过了会,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声音暗哑得不像样,“起来,别弄你身上。”
顾渐撑着扶手站起身,向后一靠,坐到办公桌沿上,松散敞开修长秀挺的双腿,居高临下毫不避讳地盯着看。
程希觉折起湿巾顺手抛进垃圾桶里,瞧着他的眼神直白赤/裸,仿佛是要把他连皮带肉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