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觉轻哧,意有所指地说:“你知道还挺多的。”

“不光是我的猜测。”

穆罗摸了下耳后,语气凝重地道:“bane这里有个纹身,他告诉我意思是‘向死而生’,那段婚姻一定让他深受折磨,好不容易才从魔窟里逃出来。”

程希觉的笑意滞在嘴角,“他告诉你纹身的寓意?你怎么问他的?”

穆罗不明所以,点下头,“就直接问的啊,他什么都告诉我的。”

当初程希觉认认真真问过顾渐,纹身的寓意是什么,顾渐压根不想告诉答案,戏谑糊弄他,居然这么轻松的告诉穆罗?!

程希觉心里可太酸了,难不成在顾渐心里,他连穆罗的地位都不如?

穆罗见他神色阴沉,幽幽地叹口气,“你不必为我们担心,我来找你就想让你帮我查查bane前夫的身份,我想和他当面谈谈,让他不要再纠缠bane,如果他要钱,我可以给他一笔钱。”

程希觉皮笑肉不笑地问:“既然是bane的前夫,你怎么不直接问bane?”

“我不想让他为我再为我提心吊胆。”穆罗摸一下跳跃的胸口,无奈地说:“在钱塘他已经为我提心吊胆一夜,我怎么能让他继续为我操心?”

“你想的倒挺周到。”程希觉眯起眼梢,静静地端量穆罗。

穆罗失笑,“他帮了我那么多,我唯一能帮他的就是解决掉他的前夫。”

程希觉低头摘下眼镜,从抽屉拿出丝绒布,低头慢条斯理擦着镜片,淡声说道:“说不定bane和前夫蜜里调油,一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不会的,他们开放式关系。”穆罗摸摸鼻尖,难以启齿地说:“我和bane说我可以加入他的家,成为开放式关系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