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讲完课,收拾桌上的文件,“程先生,今天先到这里,如果你们同房,一定要小心舒适度,避免压迫到肚子和强烈的……”

“我明白。”

程希觉合上笔记本,摁下桌上的铃,招呼助理送讲师回家。

等到人走了,穆罗扑哧发笑,倚着桌沿笑得前仰后合,“你学这些干嘛?是有什么商机吗?”

“好奇。”

程希觉一语带过,拿起笔记本撂进抽屉里,客气疏离地问:“你来有什么事情?”

穆罗止了笑,咳嗽几声清清嗓子,“你在网上见到我家bane了吧?是不是很优秀?”

“挺正的。”

程希觉吐出三个字,半笑不笑地问:“什么叫你家bane?”

“你明知故问。”穆罗不大好意思,别过头挠挠眉毛,“我来找你的事和他有关,很重要。”

“哦?什么事?”

程希觉饶有兴趣地问。

穆罗正色看他,“bane结过婚,有个畜生前夫。”

“……他和你说的?”程希觉挑起眉头。

穆罗摇摇头,郑重其辞地说:“哪还用他说啊,他前夫对他肯定不好,不然他为什么执意离婚,一分钱都没给他,让他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