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你吧!”苏妤寸步不让,“孤让百姓行商,在不违背农时的情况下,就会有吃不完的粮食。孤让百姓造船捕鱼,可也已经防止着数罟不入洿池,没有影响生长与繁殖。孤在高山之间建立商院,选择草木是在凋零之时,并非春季,而是生长过后的秋冬进行。”
苏妤这番话说完,没有任何的纰漏之处。但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人不放弃。
“大鸾虽然是女权国家,可是不纵容女子,该有的礼仪廉耻她们该有。”
苏妤一听这话有些糊涂,“你说的这是什么?”
“是那些因为动乱失去贞洁的女子,听闻国主不允许她们去死,你这是何道理?”
苏妤没想到不健康的思想荼毒的这么深,居然为了这件事情找茬。
“我的确不允许她们死,因为错的不是她们,她们没有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败坏女性的德行,仅仅因为别人犯的错误就让她们拿出生命的代价,你们这又是何道理?”
晋王道:“低贱肮脏不可活。”
“此话差矣!”苏妤反驳,“美与丑,高尚与低贱,并不是因为事情而是因为做人。都不懂得做人的道理,这样的人才是低贱。至于肮脏吗?各人思想了,圣洁的白莲花,枯萎之后留下了暗黄的影子,这都说谁之过?还不是你看不到他的好,只念着他的枯萎。”
一席话,还有些低头的朝臣们都抬起了头,目光里都是赞赏。
苏妤高兴,日积月累的成果岂是他人能够抨击得了。
“况且孤让人教会她们采桑种麻,织布经商,再有不会的来驯养牲畜,养猪养马养羊养鸡等等,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取自己的权益,用辛勤换水换来收益,哪一点脏又有哪一点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