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匆匆而回没有看到朱修,但是晓得这个人的威望,天下的学子谁不仰慕他,所以避免了对面的冲突,说,“上面的了解国政吗?”

这是多么的轻蔑。

“国政为治国之要,”苏妤刚说了这么一嘴,老晋王就说,“知道你做的,无非是禾苗倒塌你让人重栽,遇到洪流你就把河西那里的老百姓迁移到河东去,这样的一种做法,如同河东短了粮食,你在各处的转移,遇到了饥荒也是这样做的,你觉得有作为吗?”

“这只是一个方法,不是长远之计。”苏妤看着他,眼神里迸射着不容置疑的光,那是刚刚被打断的不悦。

“你还有长远之计,恐怕仪仗的就是这些人。”他的眼神环顾着朝臣,分明说上面的人没有什么治国之道。

也是看着是一个粉嫩的女子,伶俐有余,凌厉不足,所以他们才敢屡屡打乱她的话。

“都是眼盲心瞎为老者,可是看着我殿中的人也不是如此,却原来是个别人如此。”苏妤按捺不住情绪,屡屡的被打断她的话,也不必问你们来何事。

被指桑骂槐了,几个老王爷顿时不悦,“难道我们说错了吗?你”

一个女子还没有说完,上位者用玲珑的眸光做了一个上行下效的表情,直接接了他的话。

“你应该听孤说完,这是你该有的礼貌。”

“一个只懂得行商的女人,不小的商背后的危害,你们还以他为荣,要不要我们一一列举,还要妄谈国政,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