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瑞一边说一边做着伏小做低,诚恳的模样做的十分足。若是萧景直接拒绝了,恐怕背负的凉薄骂名一日之内能够传遍山南。

“这个刘和瑞是个什么东西?”这人走后一向沉着的绿袖骂道:“阴险都玩到家了。左三翻右二次来刺杀公子,如今明晃晃的要拨走你的侍卫,回头这些个侍卫大概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是想我最后不知怎么死。”萧景慢慢的喝着茶,“也是在消弱我的力量。”

“奴婢看出来了。”绿袖道:“那公子这次一定要惩治他,怎么说也不能让奸佞小人当道。”

“他不单是奸佞小人,还阴损毒辣。”萧景慢慢的拨着茶盖,“这几年来他作稳山南无人能够插足进来,靠的都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法。”

“玩阴谋者必死于阴谋。”绿袖愤恨不平的说着,也为这几日躲过的那些明枪暗箭。

“此人不能留,但是作为山南几任的知府,他必须死得光明正大。”萧景伸手摸着脸上挂着的白霜一样的东西,“所以你也稍安勿躁。”

绿袖一听脸一红,她不比红袖顽皮但这一次着实是气着了,就在知府喝的那杯茶里,已经喝下了泻肚的药。

“他有几日出不了门?”萧景很是知晓的问着。西施

“三两日吧!”绿袖不解气的说着。

“那我还是快点好起来,不然我的侍卫可就危险了。”

绿袖也点了点头,“如今各处官员的调查已经差不多了,只是这个刘知府,我们掌握的只是嫖妓而已,为什么账目上查不到任何的错处?”绿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