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前几天还咳那么厉害呢,而且我给你报的病假理由也是因为你在上野村捞尸体才弄到感冒感染成肺炎的,没提是因为沈队走的原因。”
“我说了我生病不是因为沈长言,是那天晚上送他走请他吃饭,结果回家路上迎头一场大雨,我跟他淋回来的,所以才……算了,我跟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陆清河有些郁闷,心里憋气儿的很,他懒得再说,索性倒回病床里,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拿背对着马跃。
这几天一提到沈长言,陆清河的心情就会变得非常不好,马跃感受到了,但他也没追根究底的去多问些什么,只是偶尔打几句趣,当是给这哥们儿调剂生活了。
现在看着陆清河这副赌气的模样,马跃也觉得有些好笑,他该回去了,临走之前又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一大堆,到了晚饭的点儿,还不忘跑到医院食堂去给陆清河打了一份白粥和两只馒头,配上一碟儿小咸菜放到了这床头边。
沈长言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陆清河过的并不好。
想他,非常想,长久的沉溺于这样一份见不得光的思念之中,这让他痛苦无比。
对方选择不见面的告别,这应该是个正确的决定,毕竟头天晚上他们也有好好的,认真的互相之间说过一次再见,如果第二天沈长言也听话的等了自己去送,陆清河想他一定会忍不住哭出声的。
沈长言做的没错。
他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小心的收起那张纸条,再和沈长言十多年前离开时留下的那张满分数学试卷放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办理出院倒是不怎么麻烦,但是因为这段时间堆积下来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和一些打饭用的铝盒子直接拿到办公室去不大合适,所以陆清河还特地先回了宿舍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