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有些迟疑试了试这袋子的重量,他说,“一会儿我送你去车站。”
沈长言拿衣服的手指愣了愣,他回头,又笑了一声,“我明天才走。”
虽然没有明说,但这一段特地空余下来的时间,是沈长言专门留给陆清河的。
他们应该好好告别。
背包的拉链被拉上,又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些零钱来,沈长言说,“晚上,我们去码头那边吃饭吧。”
“嗯。”
“就我们两个。”
“嗯。”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沈长言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收拾好了就现在走吧,不然一会儿等马跃他们回来,又得缠着我说些舍不得我走的话,说不定还会逼问我为什么突然要走,你知道我最怕这样的场合,我也不太能应付的来。”
陆清河自然是明白,于是加快了手上整理的动作,他把最后一份资料夹在书里,然后整齐摆进编织袋内。
“你等我一下。”
“喂,今天我请客。”一看陆清河拔腿往外,沈长言就猜到他要做什么,于是忙也跟上一步去,他喊道,“我带了钱的,你直接去就好。”
“不行,送你走呢,哪能让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