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请,我请,无论如何,今天这顿饭都该我请。”
陆清河喃喃自语,一路横冲直撞,磕磕碰碰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存什么钱的,最近局里也紧巴,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发过工资了,沈长言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等在这门外,不知为何,看见陆清河这副无头苍蝇似得乱撞的模样,他的舌头根就不讲道理的开始一阵一阵的不停往上泛着酸苦。
——
宛城沿海,码头货运和捕捞业这几年发展的都还不错。
陆清河跟着沈长言骑自行车来的,路上他们还在巷子口的大爷那里买了一小袋子盐水煮花生。
“今天就不喝酒了,明天你赶路,我上班,喝多了误事。”
“行。”
“诶,沈长言,咱俩就这样一直骑吧,谁先没力气骑不动了谁就认输。”
海风轻轻扫在脸上,倒是难得的安逸,沈长言慢腾腾的踩着自行车,他就跟在陆清河的背后,保持着一定的速度紧紧追在对方身后。
“输了会怎么样呢?”
“输了?”陆清河眨眨眼睛,他忽然回过头来,“输了的人,那就无条件接受对方的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