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陆清河气急,却再不敢像刚刚那样不管不顾的跳脚起来,“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就先坐回去。”
“倒也没什么事儿。”沈长言转着自己手里的钢笔,他说,“就是想叫你过来说说话而已。”
陆清河快被气死,他问,“沈长言你是不是有病?”
“我刚还帮你解围呢,你就这么骂我?”
“你解什么围了你又?”
“你不是在那儿说,沈长言和陆清河在处对象。”
“这话是老子说的?”胸口闷着的一口气真的快要把人给背过去,陆清河拿笔的手都开始颤抖,“那他妈是马跃说的,是马跃说的。”
“可你表现的也太明显了,正常玩笑哪能有你那样大的反应。”
“那我怎么反应,我还跟他嬉皮笑脸?”
“我刚刚的反应不就很好吗?”沈长言自卖自夸,“你听句话耳朵就红,这叫不打自招。”
“你……你还有脸说,刚刚大家开玩笑,你那反应不就等于默认吗?”
“我那是默认?”对于陆清河的解读,沈长言也感到十分诧异,“我就差没把胡说八道四个大字印在脸上了。”
“你还,你,我真是懒得和你说。”
“干嘛?吃醋?”
“吃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