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言嘴里叼着烟,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会当真?”
马跃说,“贺法医刚刚,不也和大家一块儿笑的挺开心吗?”
“那不然呢,她不笑要怎么办?和你们翻脸?把我们刑侦队的办公室给砸了。”
“……”马跃迟疑,他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沈长言坚持,“上去道歉。”
态度摆的这么明,大家自然也不敢反复提起这个玩笑出来捉弄他人。
只是闹了这么一出,刚刚陆清河情绪过激的反应现在倒是没人记得了。
众人寻了没趣都各自慢吞吞的回了自己的座位,沈长言抬头叫了陆清河一声。
“陆清河,拿上你的椅子坐过来。”
“我?”陆清河抬手指着自己的时候略有几分迟疑,他问,“为什么是我?”
“什么为什么是你?”
以为又要说什么腻腻歪歪的肉麻话,所以陆清河小心凑近沈长言一些,他压低了声音偷摸着,“有什么事儿晚上再说吧,众目睽睽之下不太合适。”
沈长言被人给逗乐,于是也学着陆清河鬼鬼祟祟的模样压低了声音说,“说工作呢,处对象的事情晚上再和你谈。”
听见「对象」这两个字,陆清河险些没跳出来伸手捂住沈长言的嘴。
他快速的收拾了自己桌上的东西然后拖着座椅跑来。
沈长言盯着人看了一阵儿,瞧见陆清河整理好手里的资料乖巧落座后,这才偏头凑在他耳边说,“脸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