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收回目光,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低头继续翻阅自己手中的文件夹,没有再追问马跃工作上的失误,这时候只随口说了句。
“继续。”
短短两个字,便结束了刚刚发生过的所有一切。
——
“陈爱国的儿子叫陈建军,事发当年刚满三十岁,他原本是一家印刷厂的印刷工人,但在妻女失踪后他就辞去了这份工作,终日酗酒且在宛城市各个片区的派出所都做了妻女失踪的备案。”
沈长言问,“他女儿失踪的那一年多少岁。”
“孩子是十岁。”马跃说,“孩子的妈妈是二十九岁。”
“你整理的报告上记录关于十年前的那起失踪案件,当地派出所的调查记录里就写了「失踪拐卖」这四个字?”
“因为是十年前的案子,所以派出所也没有找到详细的调查记录,这个案子从立案到最后一次口供记录的时间就隔了三天,几乎是没有什么实质性可供参考的证据或者线索。”
马跃在沈长言的办公桌前站的笔直,他说。
“而且我们在前往调查资料的时候还特意找到了一位当年参与侦办过这起案件的老警员,对方告诉我们说,孩子是在自己家里失踪的,因为父母都是工厂工人,每天工作很忙所以到晚上才会回家。”
“女孩失踪的时候,他们家老爷子呢?” 沈长言问,“这个陈爱国,他是做什么的?”
“要说起这个陈爱国,他身上的疑点倒是还挺多。”
“他身上疑点多你这份报告上还一个字不写?”沈长言把这文件夹从头翻到尾,最后不耐烦的双手一合就把东西给扔回了马跃手上,他说,“拿回去重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