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回答,“那,那你,那你还是自个儿睡吧。”
跟着便也把这房间门给关上了。
后半夜临近天亮的时候,气温又开始逐渐升高起来。
沈长言给陆清河的是一套冬天用的棉被,非常的厚实,哪怕只是让人拿来当床垫用,也热的人浑身冒汗。
陆清河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好,还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
第二天早上还没睁眼,耳朵就先听到了「叩叩」的礼貌敲门声。
这让人还有些在睡梦中的感觉,毕竟整栋宿舍大楼,除了沈长言,其他人都是和他陆清河一样「哐哐」砸门。
“干嘛呀?”
陆清河有些烦躁,短袖大裤衩,还伸手扯着乱糟糟的头发才将门打开。
沈长言已经打理妥当,照常的白衬衣和黑西裤,帅的发光。
陆清河愣住,他看着沈长言,气势显然没有之前那般嚣张,只随即又问了一句。
“干嘛?”
沈长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他说,“上班。”
“大哥这才六点啊。”陆清河崩溃了,他回头指了指自己床头那只传呼机说,“早上六点,局里规定不八点半才上班吗?”
沈长言说,“今天不回局里,我们去走访一下死者生前共同玩耍过的朋友。”
陆清河还是没从起床的劲儿里缓过来,他喊道,“可是,可是才六点呀,你这么大早往人家屋里跑,人家不骂你呢?”
“走过去,时间差不多的。”
“就算路上走一个小时,到地儿也才七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