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凯莎好奇,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记录下来。
苏洄没说太多,“一点小矛盾,总之我现在停职了,提起来不太好解释。”
“行,我知道了。”
“还有……”苏洄想到了自己最近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想说什么,刚要开口,凯莎就被一旁的工作人员叫走。
“凯莎,来看看这个,是不是漏贴了墙纸?”
“我来了!”凯莎装好笔和本子,拍了拍苏洄的肩,“我先过去看看,一会儿再聊,你也挨个儿检查一下。”
“好。”苏洄见她离开,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做最后的检查。
为了方便第二天一早开展,凯莎为他订了周边的酒店,不必返回城区,苏洄在艺术馆忙到深夜,独自回酒店休息。
躺在床上,他难以入眠。下午的时候他又接到学院调查组的电话,问了很多他觉得完全没必要的问题,甚至提到了他的私生活。
苏洄非常无奈,但又难以发作。晚餐时间接到了怀特教授的电话,他似乎也知道了这件事,还劝慰苏洄不要放在心上。
酒店的大床房空间充足,却让苏洄格外想念宁一宵,但他知道,宁一宵今天非常忙碌,听卡尔说他还临时飞了趟湾区,处理急事。
他知道,像这样想念一个人是不太正常的,他们都是独立的成年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彼此身边。
苏洄想,自己可能真的长在了宁一宵的身体上,一旦分离,痛苦就会像麦芽糖一样被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