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麻利地交换了前后位置,杨声将那软发拢成一束,露出那段白皙的脖颈。
新换的白桃味的洗漱用品,交缠于衣料身躯,弄得眼下氛围都粉润如春,杨声握着头发,埋头在那脖颈轻咬一口。
“我得给你买个环儿锁上。”咬了人之后还不要脸地提出霸王条款,杨声舔舔下嘴唇,唇齿间都泛着白桃味的清甜。
他摸出提前备好的发绳,漫不经心里提着一股劲儿,给人三下五除二绑了个低马尾。
又是咬,这回位置更低了些,他闭着眼睛想该买个什么样式的。
细银的链子,缀上白玉的石。
水滴状吧,歇在锁骨处好看得紧。
夏藏却由着他咬,重也好轻也好,回答他说:“你乐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很快坠入羽绒的枕被里,亲吻了一阵子,却又懒懒地泄了气,搂抱在一块不动弹。
洗完澡后果然浑身不得劲儿。
夏藏将旁边的被子掀起来,直接跟裹春卷似的将他二人一通包裹在内。
“哥,你抽我英语单词吧。”杨声闭着眼睛说,“现在时间还早。”
夏藏随口说了两个,这人哼哼唧唧,也不知道答没答上来。
不过还没睡着就是,蹭着他胸口的衣料并不老实。
忘记在哪儿看到的书,说这种状态下人的大脑神经仍在活跃,在这时候听歌听广播,梦里都会重复歌曲和广播的内容。
为着孩子英语再接再厉,夏藏想了一想,缓声念起了一首诗:“i went out to the hazel wood,becae a fire was y head,and cut and peeled a hazel wand,and hooked a berry to a thread;and hite oths were on the g,and oth-like stars were flickerg out,i dropped the berry a streaand caught a little silver tr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