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区别的,若琼王是蛇,皇上自然也是蛇,琼王是鼠,皇上只能是鼠了,太子说清楚,我好让家父禀明皇上。”

太子脸色胀成了猪肝色,“你”郑家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缠,嘴巴特毒,郑贵妃如此,郑二也是如此。

太子不想同他做口舌之争,吩咐下人赶紧扶他走。

郑宴帧还在后头喊道:“太子,您还没说清楚呢,怎么走了,您不说我只能让皇上去选了。”

啪嗒!

太子被小道上的石子狠狠的绊了一下,身形晃了晃,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郑二这个神经病!

等人走远了,郑宴帧才笑嘻嘻的转过头看向立在书房门口的牧危。

“乔迁新喜,带了份礼。”郑宴帧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给他。

没想到牧危还真接了。

他笑道:“还以为你不会收呢。”

牧危理所当然,“代公主收的,将来她好回礼。”

郑宴帧更乐了:“你想得倒是远,脸都被抓成这样了,还想着娶她呢?”

牧危冷声道:“谁说是公主弄的!”

郑宴帧径自往书房里头走,顺带拨开了门口的人,很自觉的坐到书房的茶几上,自己倒了茶水。

“公主楼谁的人都有,宫里早传遍了,你昨夜被公主按着打了一顿,夜里还传了御医看脸。”

他抿了口茶水,接着道:“这么完美的一张脸,皇上看着了要怪你不爱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