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为是朵纯洁的白莲,原来是个黑心肝的,搅和她的愿望也就算了,最后还摆他们一道。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牧危弯腰进来,灵茹立即很有眼色的坐到外面去,与花影一同赶车。
颜玉栀疑惑道:“月影呢?”
牧危面有菜色,“让他带着虎符去找娄家军了。”当年娄家旧部被一份为二,一小部分跟着他母妃陪嫁到了淮阴,一大部分留在了茘川。
如今茘川大乱,也不知他们认不认这个虎符。
颜玉栀气道:“娄岚太可恨了,他就是故意的,他还记恨你呢!”
马车出城的时候,天还好好的,晌午以后开始下起雪粒子。
棚顶被打得噼啪作响,天越来越来冷。好在他们出来时带了充足保暖的衣物。
牧危拿出件水烟色斗篷给她披上,又拿了个手炉塞到她手上。她整个人裹得像个过冬的熊,连说话都冒着白气。
“牧哥哥,怎么有手炉?”
牧危靠近将她斗篷上的兜帽戴好,顺手帮她系好绳结,她整个人陷进一团暖乎乎的茸毛里,瞧着玉雪可爱,“出门的时候找管家要的。”
“还带了些点心,你吃吧。”他将食盒拿出来摆在中间的小茶几上。
颜玉栀抿唇,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牧危轻笑:“怎么了?”
“你真好。”她说的是实话。
“对娘子好是应该的。”
颜玉栀愣了一下却没有反驳,牧危笑容越发的深。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