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手上的玉符交给灵茹,“你将这个东西给牧危一并送过去。”

义父都死了,凭什么还要他来守着茘川。这本就是牧危的要做的事情,他才不会帮他。

灵茹拿着虎符的手抖了抖了,仿佛被烫到,她呐呐道:“世子。”

“要是你不想待在王府就让公主收留你,看在你献了虎符的份上她会同意的。”

“世子!”

“都出去吧”

娄岚发话这两人也敢再留,按着吩咐找到了霜降苑。

送上门的军权,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然而也只是块空的虎符,北翼乱成一团,茘川基本都听娄岚的。

次日灵茹发现岚阁已经人去楼空。

他临走时下了一道令,大致意思是他无能治理茘川,令茘川官绅,氏族可自行为王,起兵造反更好。

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原本茘川只归茘川王管,如今茘川王死了,世子走了,最后还出来说:你们是自由的,谁都别服,谁都可以为王。

这下彻底乱了,腐败的官绅,氏族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就是为了争夺茘川的控制权,淮阴帝听闻派兵前来都被打了回去。

牧危拿着虎符,恨得牙痒痒,就知道那个笑面狐没那么好心。

娄王府百年没落,颜玉栀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子往王府的大门瞧。

门口陶管家正指挥者下人将“茘川王府”的牌匾拆下来,按上“娄府”二字。

她叹了口气将帘子放下,转头问旁边的灵茹,“娄世子去哪了?”

灵茹摇头:“昨日世子只让我跟着公主,没说要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