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那年她杀了本王母妃,还将母妃的做成肉丸子喂本王,整整喂了一个月,她以为本王小什么都不懂,将本王养在她身边,每日重复说本王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可笑,本王每日见到她胃里就火烧般难受。本王很小就想将她弄成这样了,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大了,杀了父皇夺了权利,她骂本王白眼狼,本王就将她舌头割掉,她怨毒的盯着本王,本王就将她眼睛剜掉。”
“本王就要她日日受尽折磨却怎么也死不了。”
他呵呵的笑着,笑得阴森恐怖,他细细盯着对面人的表情,企图从她身上得到反应。
然而没有怜悯,也没有害怕,她在打哈切!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想回去睡了。”谁耐烦听你的可怜史,即便老王妃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你去报复她就好了。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与老王妃又有什么区别,无故虐杀的人更多。
他很不满她的反应,“今日公主睡这好了,对着那瓮睡。”
然后他很满意的看到她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们还没成亲,在这睡不好吧?”
阎轶:“那抬个小榻来,那玩意放你床头。”
妈呀,有变态!
寝殿的门口传来动静,吵吵嚷嚷的,阎轶蹙眉,“怎么回事?”
有护卫来报:“王爷,公主身边的哑巴过来了。”
颜玉栀:他们这是串场了吧,难道不应该牧危先出现遇到危机,然后她从天而降!现在是什么情况?
阎轶挑眉:“哦,让她进来。”
颜玉栀伸长眼睛看,终于看到青色衣裳的女装大佬缓步而来,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期待。
牧危丝毫不畏惧阎轶的目光,走近抓起她的手就往上扯,阎轶伸手扣着她另外一只手,顿时三人呈拉锯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