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翼王阎轶看着突然冲出来的人冷笑,拎着小鸡似的将她拎到面前。
“公主不解释解释为何会在本王的寝殿里?”
颜玉栀:“”一时间吓懵了,找错安慰对象怎么破?
“我,我就想来问问王爷可有派人去凉州通知我父皇成亲的事?”天知道她都想骂死系统了,这哪有什么男主?
地下的瓮又滚了两下,颜玉栀哗啦一下又躲到他身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王爷在寝殿放这个干嘛,快抬走!”
阎轶不但没抬走,反而恶趣味发作,拽着她的手往那人彘面前凑。
“这个啊,是北翼的老王妃,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吗?”
颜玉栀摇头:“我不想知道。”这人简直太变态了,将人搞成这样放才床旁边欣赏,睡着了不做噩梦吗?
“但是本王想说。”
颜玉栀:“想说也行,咋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吗?”
“那就坐床上。”阎轶拽着她往不远处的床上走,她只能视死如归的跟着一起坐了上去。
“那个女人,曾经的北翼当家主母,被本王削去手脚,剐了眼睛刺破耳朵丢在这瓮里两年零六个月,哈哈哈”
“能说完再笑吗?”听完她好回去睡觉。
阎轶阴沉着脸:“不要打岔!”
“不是你自己说一半一直笑的?”
阎轶剐了她一眼:“你到底要不要听?”
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