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危:所以刚才自己为什么要手贱!
见他不动,颜玉栀干脆扶着他腿一路往上爬,牧危表情一寸寸僵硬。
她将自己挂在牧危身上,主动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单腿站立,另外一条腿抬起卡住他的腰。
“抱。”
牧危忍了又忍:“你是女子。”
颜玉栀:“我是公主。”
牧危重复:“你是女子。”
“我有心疾。”
“我方才摔疼了。”
“我啊”
牧危将她打横抱起,颜玉栀轻叫一声,随即圈紧他脖颈,心满意足的像个懒猫窝进他怀里。
他将人抱到隔壁房间,直接摁进被子里,板着脸道:“闭眼,不准动。”
颜玉栀像个乖宝宝似的,闭眼,一动不动。
牧危唇角突然有些忍不住想往上翘,可最后还是拉平,转身立马往外走。
出门的时,秋实一个人站在小厨房外头,紧张的看着他,他抬头淡淡的打量了一眼,秋实吓得一个哆嗦,转身又进了小厨房。
夜越来越深,草木之上凝结了一层露珠,颤颤巍巍的滑落。
浅色的帐幔被翠绿的藤蔓覆盖,发出淡色的荧光。
轰隆隆的战鼓声震耳欲聋,齐云的几个皇子皆是一身白衣暗红色骑装,站在高高的战台之上,弯弓搭箭朝着空旷的沙场放箭。
里头饿狼凶猛的逃窜,颜玉栀坐在高高的脚凳之上往下看,脚凳之下铺了厚厚的绒毛毯子。两边站着宫婢一边给她打伞一边生怕她掉下来,皆是一脸紧张的盯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