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栀:什么鬼?动不动心痛,吐血也就算了,该不会以后每次做梦都要替人受过吧?

那一瞬间的痛感真实得吓人!

小鹦鹉:宿主,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颜玉栀:破鸟,信不信我能将你鸟毛一根一根的拔掉!

虽然明知道她不可能拔掉自己的鸟毛,小鹦鹉还是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一本正经认真的分析道:宿主,估计睡一起的缘故。

颜玉栀:是睡一屋!

一只手探进被子,在她腰间摸索了一下,准确的找到装药丸的荷包,倒出一颗迅速塞进她嘴里。

喉头腥甜,她还想吐,下巴被迫抬高,脖颈之下被点了一下,一口血和着药丸被迫吞进肚子,那人还不放心,不顾她的挣扎按着不让动。

颜玉栀双手死死的拽住他的手,试图让他松手,看上去像个无助又频死的小猫崽子,眼看着血条已经回来,一股恼怒涌了上来,这人是怕她就这样死了吗,如此强势野蛮的喂药!

面前的人见她缓了过来,立马松开了手,手上的血污令他很不适。随手拽下一截帐幔将手上的血擦干净,边擦边往外走,开门出去让守夜的小二前来收拾。

守夜的小二原本睡得有些迷糊,进来的时候有些吓到,看着面色有些沉的牧危眼神就有些微妙。

这人看着仙姿玉貌,怎么如此粗鲁,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

“公子,麻烦将这姑娘抱起来一下。”店小二揽着新的被子朝着牧危笑道。

牧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抱起了病弱的颜玉栀。落在店小二眼里更是有些不满了,果然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不知道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