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归这才恍然想起这号人物,两年前就死了。
他脑中灵光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蓦地捏住他相父的手腕。
磨着后槽牙,阴森森道:“说起这个,还有一笔账,没跟相父算。”
温无玦:“……”
什么?
萧归摩挲着他纤瘦的手腕骨,仿佛轻轻用力,就可以轻易捏断。
“刘宣明明给相父喂了药,相父还骗朕!”
温无玦垂下眼皮,他居然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有些不忍,“那你该知道,这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要了我的命。”
萧归冷笑了一下,又心疼又生气。
他清楚那不过是刘宣的伎俩,压根不是什么毒药。
但他相父却被骗了整整两年。
“相父就没找到大夫瞧瞧?”
温无玦苦笑道:“没一个人诊得出来。”
萧归:“……”诊得出来,那不就是没有中毒吗?
这很难猜么?
他恻恻一笑,“相父这么聪明,就没想过可能是你说过的什么暗示?”
温无玦眼皮一抬,陡然看向他,“什么意思?”
萧归还在气他故意骗他,又不告而别。
当即狠狠地咬住他的嘴角,“相父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那药根本没毒。”
温无玦面露震惊,怎么可能?
他时常身体不适,严重时还会呼吸不过来。
“相父平日里觉得身体不爽,可能是旧疾,相父这些年的旧疾,本来就没有好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