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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尴尬。

难道刘宣的药,还是间歇性发作的?

他的心往下沉了几分,?刘宣为了控制他,?当真是煞费苦心。

宫中的太医姗姗来迟,连连告罪,

温伯让众人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别说了别说了,?快看看丞相怎么样了吧。”

太医将药箱子搁下,?伸手探在温无玦的脉搏上。

他的神色如常,似乎不见半点急色。

倒是温伯急得不行,“方才我们丞相差点没命了,一直喘气,呼吸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太医没有理会他,兀自把脉。

片刻后,?他收了手,又瞥见旁边的药碗子,便随手取了过来,仔细闻了闻。

“这是从前的方子。”

温伯忙道:“对对。”

太医想了想,?淡定地从箱子里取出笔墨纸砚,边写边道:“丞相这是旧疾复发了,比从前更严重了几分,想必是过度劳心劳力的缘故。我重新开个方子,多加两味药。”

写毕了,他交给温伯,又转向温无玦,拱手道:“丞相多保重身体,若是自己不爱惜,便是药石再灵,也无用。”

温无玦悠悠叹了口气,心道你连中毒都没查看出来,还谈什么药石灵不灵。

看来刘宣弄的药,的确非同寻常,即便是太医也毫无察觉。

再发作一两次,就该一命呜呼了吧。

他突然希望可以给他个干净利落地了断,像刚刚那种走在死亡边缘的感觉更恐怖。

不过,活着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他的计划可以继续安排了。

见他没说话,太医无奈地摇摇头,让温伯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