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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无语。

温无玦也回以一笑:“你想多了。”

萧归:“……”

他讪讪地夺过温伯手上的药膏,自己撩起裤管,亲自动手。

温伯乐得不碰他,干笑了两声,退出去了。

原本包裹的纱布已经撤下了,伤口处长好了的粉红色的新肉今晚再次受伤,隐隐冒出鲜血,瞧着有些狰狞。

忍不了萧归在旁一抽一抽地倒吸冷气,装模作样,温无玦烦躁地把笔一扔,索性站起来。

“药膏给我。”

萧归大喜,把药膏放进他手心里,顺带滑过他冰凉细腻的手腕,心满意足地伸出了腿。

他坐在矮榻上,温无玦半蹲下来,将萧归的裤管往上提了提,皱眉看着伤口上的鲜血。

“都伤成这样你还不能安分一点?”

萧归郁闷道:“本来都好得差不多了,这都要怪你那个护卫,下手忒重了。”

“不关他的事,你是活该。”

温无玦将药膏扣出了一抹儿,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萧归的皮肤,激起他浑身鸡皮疙瘩。

从他的角度往下看,温无玦正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药,低垂着眼皮,鼻梁笔挺,唇形精致。

萧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克制住自己汹涌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

魔鬼、魔鬼、魔鬼。

擦完了药,温无玦抽出帕子擦了擦手,走到案边坐下。

“你刚刚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