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兰因一边揉着腿,一边将信封拆开。
内容无非是秦渊老母亲一般嘱咐她爱护身体,还有解释自己近来所忙的事情,为无法陪她道歉,最后是保证日后多多陪她。
箫兰因心里泡着蜜一般。
秦渊哄她,一哄一个准。
但心里再甜,脚下的痛感却没有减少半分,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自她怀孕以来,夜里抽筋是家常便饭。
“鎏婳——”
她声音落下,便有人上前,只是来人并非鎏婳。
“鎏婳人呢?”
“刚才陈贵嫔闯了过来,哭哭啼啼地闹了一会,然后鎏婳便传了太医与陈贵嫔一道走了,很匆忙的样子,并不曾留下什么话。”
丹枫?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丹枫顶着她的名号,暗中与元凭睡了三年,如今是越发难管束了,可知富贵迷人眼,从前那规规矩矩的小丫鬟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留着丹枫,始终是个隐患,还是除去为妙。
但箫兰因的杀意来得太迟。
元凭在太医的救治下,很快便醒了过来,鎏婳前脚刚离开,丹枫生怕皇帝治罪,后脚便将自己这许多年,代替箫兰因侍寝的事情,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她唯恐元凭不信,末了,还添上一句:“刚才臣妾还见着,晋国公从凤仪宫中走出来呢。”
元凭生呕了一口血出来,神色阴鸷无比地连道了三句好。
这两个贱人,竟勾缠到一处,还斗胆给他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