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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箫兰因的小脾气,他总是哄着的,他挑眉,揉了揉女郎的后腰,口气孟浪的:“生来就是伺候你的,如何,可还满意么?”

箫兰因面红着躲到被衾中去,秦渊也不去闹她,轻柔地抚着她的脊背,哄她安睡。

他抱着怀中人儿,一夜未眠。

天色仍是深蓝,寒星渐隐时,秦渊将箫兰因唤醒,亲自将她送回郡王府。

他轻功奇高,轻而易举便躲过护院的看守,见她鬼鬼祟祟摸入仍贴着大红双喜的新房时,心中仍是刺痛。

元凭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郎。

秦渊,不要妒忌。

能继续与她在一起,已是大幸之事。

箫兰因进房时,元凭正搂着陪嫁呼呼大睡,空气中皆弥漫着浑浊糜烂之息。

陪嫁丫鬟名叫丹枫,生得与箫兰因三分相似,见她回来,倒是很乖觉地披起衣裳跪在她身前,神色是怯懦的:“女郎。”

箫兰因笑着赞许:“不必惊慌,你做得很好。”

丹枫一走,床上的元凭竟似要醒了,被衾窸窣响动,丹枫慌张地望向她。

萧兰因也有些紧张,定下心神指了指屏风,示意她到后躲着。

丹枫才扯着衣裳酿跄往外缩,谁知惊慌中,她的披帛带到地上的梅瓶,跌在地衣上,发出一声厚重的闷响。

“怎么了?”元凭声音茫然,揉着眼困倦地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