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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哭声幽幽的,埋在枕帐中,雪白的肩胛瑟缩着,看得秦渊心疼至极,他贴着萧兰因的蝴蝶骨,凑在她耳畔自省:“童童,童童,对不住。”

秦渊知道萧兰因的心思:“往后,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好不好?”

他许诺似的,如释重负的口气:“我们还在一起。”

箫兰因这才转过身来,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她终于满意,又有些担忧:“你真的愿意么?”

秦渊将她搂了过来,将女郎眼角的泪花吻去,喃喃道:“愿意,童童勇敢如斯,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能与你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我也满足快意。”

箫兰因听他这样说,才放心下来。

毕竟,她已是元凭名义上的妻子,若被人知晓二人关系,秦渊莫说前程,只怕连性命也不保。

她指尖触摸着他战时新添的伤疤,有些心虚的:“我会小心,不会叫旁人发现的。”

秦渊笑,如今倒是晓得害怕了。

但也耐下性子安慰她:“好。”

他撑起身子,蹙着眉开始检查她身上的痕迹,很是懊悔的:“我方才用力了些,将你弄伤了。”

又烧了热水,替她擦洗身体,替她更换衣物。

这些事情,他做得非常顺手,箫兰因被他伺候得舒服,以至于狐疑地揪着他的衣领:“你怎么这么熟悉,从前替谁做过?”

秦渊无奈。

他是奴仆出身,从小做惯了脏活累活,替她洗身擦药,不过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