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龇牙咧嘴一阵功夫,又接着绣着手中的刺绣,摇摇头说着:“不行,我答应过他的。”

小花苗见她执意如此,也并未再劝下去,只是更加认真地在一旁教着,尽量减轻她被刺伤的痛苦。

都说十指连心,夫人待爷也是极好的,居然能忍着巨疼继续面不改色的绣着手中香囊,这令小花苗心中愈发的坚定要好好的教夫人了。

余夏绣着绣着,看着树枝上扇扑着翅膀的鸟雀,不禁发起了呆来。

林锦夏和刘苏早已下江南,就连刀春娘都偷溜走了,也不知去了何处,而公坚温则是追着刀春娘的步伐而去。这两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公坚温顶着那副病恹恹的身子一路追赶而去也是够拼命的。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摇头发笑,还未开口同身旁的小花苗说上一句话,头就倏然一阵眩晕,接着便重重地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摔倒之际,耳畔还隐约听见小花苗的惊呼声。

待余夏再次清醒时,是在幽暗的房中,只有几盏烛火在摇曳着。

鼻尖充斥着浓烈的中药味,她皱着眉,爬起身子。

肩膀却被人给重新摁了回去。

“老实待着。”

是萧难的声音,此时他的声音低喑,带着浓重的担忧。

余夏乖乖地躺了回去,眨巴着眼看着他,轻轻问道:“我怎么了?”

他坐在床边,眉宇淡淡,语气却柔和,那双狭眸直直地看着她,轻笑着:“无事,大夫说你身子虚,受了些风寒罢了。”

余夏听闻后乖乖地点点头,难怪近日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也畏寒,原来如此。

“都怪为夫,上次不该带你去泡温泉,娘子把这药喝了罢,能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