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一身清寒,身上穿着今日上朝时候的官服,显然是没有时间换便一直在这守着她了。
余夏张开唇,闻了闻这浓重苦味的中药,轻轻地抿一口,苦味顿时充斥在味蕾中,她皱着眉看着他,猛地摇摇头:“太苦了,不要了”
萧难眉头深敛,哄着道:“乖乖喝了罢,准备了果脯,待你喝完便给你甜的。”
余夏噘着嘴,不情愿的张开嘴,皱着一张脸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半。
萧难把一旁放置的果脯放入她的唇中,顺便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浅浅看着他,轻声说着:“可还难受?”
余夏摇摇头,她此刻模样倒是乖巧,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杏子眼看着他。
萧难刮了刮她的鼻梁:“今日难得乖巧。”
说着,执起了她纤细的五指,上面早已是伤痕斑斑。
他语气疼惜,在这静谧的房中更显。
“上次说的香囊不要也罢,这手指得多疼,真是傻。”
余夏哼笑一声:“不就是你要我才做的么,你倒是好,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语气淡淡,俯身亲了亲她的指尖:
“往后不要碰了,为夫心疼得紧。”
余夏乖乖点点头,轻轻地咳嗽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他揉了揉她的发,狭长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瞧,声音低喑:“为夫先去沐浴,待会儿回来陪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