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惊慌,老朽并无恶意,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想和姑娘谈一些事情。”
余夏抱着手臂嗤笑一声:“没有恶意怎么把我从新婚当日给劫来?”
老者那双浑浊的双眸看了眼身旁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挠挠脸:“祖父,这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叫那边的人先行一步吧”
余夏狠狠地瞪了眼这个男人,就是他把她给劫走的。
“姑娘,我们这番作为确实不对,但形势紧迫,唯有用这种强势手段,也就是姑娘你才能保住一家上下五十口人的性命”
余夏着实是被吓了一大跳,这老者怕不是满口谎话吧,她余夏何德何能,居然还能保这几十口人的性命?
老者捋了捋胡子,面上郑重起来:
“姑娘可是失去过一段记忆?”
余夏耸耸肩,无所谓道:
“就算是失去记忆又能说明什么,反正我也不在乎。”
虽说穿过来时是个女囚徒,但这失去记忆的是原身,又不是她余夏,这有什么所谓。
“姑娘真的不想知道这事情的转折是如何,亦或者还未失去记忆前是什么身份?”
余夏冷哼一声,瞥一眼老者:“都把我绑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可别再卖关子了,反正就算我不想知道,你也会说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