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眸子阴沉,薄唇微启:“用刑伺候,就算嘴硬,其中几个难忍这皮肉之苦也会透露一二。”
想到居然有人敢打余夏的主意,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群人,不管是有什么目的,也不管是何人所为,必定要斩草除根。
萧富平垂下眸,身躯不禁打了个哆嗦。这地牢刑罚可是恶毒得很,就算不死,一半的性命也快折磨没了,到时不招也得招了,爷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这群人,到时怕是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他颔首,面上迟疑道:“不过少爷,那名海棠姑娘也要用刑罚伺候?”
萧难听见这话,微挑眉,那张俊美的面容一阵冷笑:“你心疼她不成?”
萧富平猛地摇摇头:“不敢不敢,但毕竟是女子,这般刑罚伺候怕不是命都会没了”
萧难声音极淡,面容也是冷的不像话:“只要是对她有威胁的人,我一个也不能放过。”
萧富平连连点头。少爷所说的“她”不是余姑娘还有谁,老爷是个花心的,却没成想少爷却是个痴情种啊,现今终于如愿以偿娶到心爱的女子了,萧富平自然是打心底高兴的。
他那张刀疤脸笑着道:“爷还是快些回去吧,这些人我会惩戒,可别让夫人久等了”
萧难淡淡地瞥他一眼,萧富平顿时逃了,平日不敢打趣少爷,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虽然没人敢去闹洞房,但嘴上过过瘾也是好的。
彼时的大厅还是一阵阵嬉笑声传入耳畔,萧难独自一人走进院子,屋檐的红灯笼被风吹起,在轻轻晃动着。
他一袭修长红袍站在门口,面色柔和,不似以往的清冷。
待推开门,他霎时瞳孔微缩,薄唇颤抖着,面色铁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