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那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地上还躺着两名,这种场景一看就知晓发生了何事。

到底是算漏了,不知是她自己逃走的还是被人挟持的,如果是后者,他不敢想象

原本热闹喜气的萧家顿时被一片冷若冰霜笼罩。

这新娘子居然不见了,传闻那名女子本就不情愿,现在逃了也情有可原。

众人屏息静气,大气不敢出一个,唯有怕惹怒了坐在主位上那位面色铁青的爷。

萧富平脚步匆忙地往里头走。

“爷,查探不出任何踪迹,怕是对方来头不小,但如果夫人是自己有心要走的话,怕是很难找到。”

萧难薄唇紧抿,面色阴鸷,修长手指紧紧地握成拳,整个手却在颤抖,心脏就像被人挖了般疼痛不已

怕是逃了吧到底是会错了意,她竟如此铁石心肠,这段日子待她如此,竟说走就走

余夏再次清醒时,是在一处庭院中,周遭寂静无声,唯有门外细碎的脚步声和零散的说话声。

入目的是古色古香的厢房,她用手肘撑起身子,头上却一片眩晕。

这时,紧闭的红漆木门被推来,一名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目测有二十几岁,她低垂着眉眼,语气恭敬道:“余姑娘,我们家主有请。”

余夏的脑袋慢了半晌,还没搞清楚事情的大概,就被这一声给唤回了神志,她倒是记起来了,她被人给迷晕然后挟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