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过没半晌,才悠悠响起:“是的,宿主。”

余夏心中计量了几分,该来的还是会来啊,躲都躲不掉。

萧难微微颔首,又夹了一筷子菜到余夏的碗中,声音平缓,对黑衣男子说:“嗯,下去吧。”

黑衣男子来如影去如风,又一个闪现,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余夏不甚在意问道:“你等会儿要出去?”

萧难认为她怕那恶毒的女人迫害,毕竟昨夜那事她已知晓。

“有一些要紧的事,你好好待在这,哪都不许去,为夫早已唤人在周遭护住你的周全。”

他俯身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唇角,清冷的面容均是惬意:“今日要去赴宴,不能再陪你,记得早些歇息,不能饮酒。”

听下人说起她昨晚就是因为饮了果酒才会这般酣睡,回到萧府后,每日晚间都要轻酌几口果酒,酒量本就不佳,喝起来就更加的不省人事,那果酒微醺,带着甘甜滋味,怕不是早已被那刀春娘带上瘾了。

余夏点点头,倒也没再说什么,她这幅乖巧面容倒是难得。

萧难垂下眸,浅浅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以示安慰。

“那女人不会过来,你好好待在这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