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我这几天只想瘫在床上。]

昨晚他吃完夜宵回去,萧远叙已经睡着了。当时他被周鸣庚弄得怒火中烧, 下意识要甩门宣泄,看清楚后登时变得轻手轻脚。

对方在忙碌中抽身赶来,看自己安然无恙之后又专程去买花,不可能不累。

于是他尽量不吵醒萧远叙,洗漱完后躺在边上,打量过萧远叙安稳的睡颜,大着胆子把腿变回尾巴。

莹白的鱼尾搭在萧远叙的腰际,隔着一层衣料,感受着人类的体温。

这场景很妖异,或许对人类来说是惊悚,可路采觉得新鲜自得。

像是自己特殊的部分被接纳了。

萧远叙在转身的时候无意压到了他的尾巴,路采正值求偶期,即便冲动被药物压制,尾巴依旧敏感,整个人猛地蜷缩成一团。

为此萧远叙悠悠转醒,问他怎么了。

路采哆哆嗦嗦地抱住膝盖,和他讲了周鸣庚干的好事。

两人同样犯困,说了没一会,便打起了哈欠,继而盖着被子入睡。

因为萧远叙要上班,身处郊区的影城,早上走得格外早。

在路采醒来之前,甚至是在周鸣庚跑宾馆门口堵弟弟之前,他便一个人安静地坐上了车。

想到这里,路采问:[你下班了吗?]

萧远叙回:[刚打算回家。]

路采拨电话过去,道:“要是我哥能走,你可以来这里一起瘫着。”

萧远叙道:“他好像一时半会不会放弃。”

“唔,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有偏见,万一看到你的话,肯定要趁机跳上跳下。”路采道,“你们之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