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熟。”

路采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搞清算:“那你最开始怎么没告诉我?!也是在看热闹吗?”

萧远叙顿了顿,道:“怎么会?我那时候以为他有苦衷,也不好多问你的家事。”

路采狐疑地沉默着,在考量这份说辞的可信度。

“他是你哥哥,我是你的朋友,怎么看也是兄弟更亲近一点,我告状的话像是挑拨离间。”

萧远叙讲到这里笑了声:“你哥哥已经说过我挑拨离间了。”

路采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绪,再度被挑起怒火:“他自己先忽悠我的!没有他乱来,哪会牵扯那么多乌龙?”

没错,说到底还是周鸣庚的错。

他道:“我还在他的赌场赔了积蓄,天哪,他早就捞过我的钱了!”

萧远叙道:“嗯,我记得他之后好像输了一百万?”

路采越听越无语:“没错,我差点饿晕在路边,他却这么败家。”

在周鸣庚不知道的情况下,兄弟关系恶化到了新的程度。

周鸣庚在楼下晃悠得腿都麻了,小区物业来看了好几次,以为他偷偷摸摸不怀好意。

几个小时过去,天亮变成天黑,气应该消下去大半了吧?

周鸣庚忐忑地想着,看到外卖员在门外台阶处放了一盒打包袋,然后路采下楼拿了进去。

“路采!”周鸣庚急忙叫住他,“你听我道歉啊,我不找原因了,这事情真的全都怪我鬼迷心窍。”

路采无动于衷,关上了底下的大门。

周鸣庚吃早饭时食不下咽,中饭和晚饭都还没吃,此刻饿得不行,但是不敢贸然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