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又住回萧总家里去了?”董哥问。
路采不敢交代自己醉酒,含糊道:“是他威逼利诱要挟我的。”
董哥说:“少来了,一看就是你又黏着他。我之前和你怎么说的?你全都忘光了!”
路采抓狂:“我知道要和他保持距离,跟你发誓,我自觉着呢!”
“看你俩上次在宿舍楼下贴一起的样子,我不奢望这距离能有多礼貌,你别给我弄成负数就好了。”
路采道:“负数是什么东西?”
董哥瞧他如此纯洁,欣慰道:“不懂最好,小孩子别多问。”
女人靠在二楼的栏杆上:“那个穿米色风衣的帅哥,真的不再来玩几把呀?”
路采扭头说:“姐姐,我再输下去要连风衣都没了。”
女人遗憾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雅座里。
和喧哗的大厅不同,这里装修更加考究华丽,摆了全套的红木桌椅,墙上挂着巨幅的名家真迹。
此刻,椅子上坐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懒洋洋地在玩网络斗地主。
“躲金丝雀躲到自己开的赌场来,你这样子像是回娘家。”女人挑衅。
男人没理她,出了一副炸i弹后,屏幕跳出了“胜利”的字样,欢乐豆多得无法完全显示。
“唉无聊死了。”女人道,“刚看到个水灵的美少年,大概十八九岁的模样,穿得倒是体面,问起来竟然穷得不肯上来。”
周鸣庚抱歉地说:“那真不好意思,看来他的钱全进我的口袋了。”
女人唉声叹气,随后问他要不要亲自下去开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