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居然决绝地走了,不知道所谓的“和高层有感情纠纷”,到底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呢?
路采抱着纸箱,再想到自己要接受总裁的监督,垂头丧气道:“我也有纠纷,我也想跳槽了。”
搬家搬得像迁坟,他不情不愿住进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大别墅。
和想象中不同,萧远叙并没怎么管束自己,两人甚至不怎么能见到面。
萧远叙公务繁重,有时还得分出精力去协助家族生意。
而路采开始录制节目,参加各种彩排,同样忙得团团转。
在称不上长久的接触中,路采渐渐浮出了一个念头。
萧远叙好像不怎么乐意见到他,尤其不想和他产生肢体接触,但也不肯让他离开视线范围。
察觉到萧远叙这种微妙的抵触之后,他试探了几次,有时候会好心给萧远叙夹菜,有时候则是找萧远叙聊天。
偶尔男人会表现得不太自然,路采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没有多想,并且觉得这样的萧远叙很难得,显得非常有趣。
逗一逗顶头上司,再独自泡一泡双人浴缸,他在这里住得渐渐惬意。
正式发布首张专辑的那一天晚上,路采坐立难安,在偌大的客厅踱步了几个来回,就差去花园跑个一千米。
思来想去感觉这样不行,路采扭头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干脆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上楼去洗了个澡。
因为尾巴泡在热水里太过舒服,加上精神紧绷了一整天,他差点在浴缸里睡过去。
吹干头发后,离发布时间已经过去几分了,他马上打开手机刷了刷页面。
“我发新歌了,你要不要听?”路采邀请道。